而连枝那天探访公孙府的事情,二人都默契地闭口不言,将那事揭过。
又好像在默认什么。
左右不过是男女之事,痛快了再说。
可她不过刚闭眼,耳垂就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一巴掌就要挥过去。
咬她耳朵的人确实没躲,任由她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却不愿意松口。
连枝顿时有些恼了,想要将他踢开:“公孙予涵!”
他是属狗的吗!
公孙予涵这才松开,可依旧含着她的耳朵,认真道,“公主,臣侍候的如何?”
就连送孙雨涵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又会和公主搅在一起,可这种感觉,就仿佛落空的地方回到了原处,被填满,他心头的郁气也在此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心头的国仇家恨放不下,可他似是也不愿宋连枝与旁人在一起。
闭眸,等再一次睁眼,他眼底已然恢复到平日里的清冷,他松开了连枝的耳朵,心里却在想,他不想原谅她,可依旧放不下。
前世他太过恪尽职守压抑自己,而如今,他忽然觉得,自己或许也可以放纵一下。
男人面若玉冠,狭长的眼底好似含着情事后的暖意,简直秀色可餐。
闻言的连枝却是冷哼了一声,对上他的眼,只道了一个字,“滚!”
她趾高气扬,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用完人就丢的渣女。
当初她吸引公孙予涵的便是这份坦荡和骄傲。
公孙予涵也不恼,放在往日他或许会羞愧的脸红到滴血离开,可如今,将自己心思想明白的公孙予涵却是笑了一声,随即从容地起身,松开了她。
他的笑声低沉悦耳,连枝侧过眸看向他。
他的反应倒是出乎连枝的意料,她轻轻地“啧”了一声。
公孙予涵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遮蔽好自己的身子,随即将床上的连枝抱起,走向那一处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