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家小朋友八岁,其实叫叔叔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江温言点点头,“我看,大家都叫老公……可是您没标记我,这样我是占您便宜么?呜……”
“………不许叫叔叔。”他咽了咽口水,低压着嗓音,“老公也不是现在叫的,我会想打你屁股的,知道吗?”
“我给叔叔打,给老公打,给先生打,您别不要我,您打我不会用力,惩罚我……我也喜欢,我不喜欢舅舅……我怕他,呜……”
霍郁丞垂眸吻回吻他,“言言……”
叔叔这个称呼让霍郁丞有一种极其的负罪感,像是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童养妻,受了委屈和自己哭诉。
他哭的难受,在霍郁丞的怀里缩成小团,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模样。
完全就是不解事世,想要从本能去讨好他的男孩让人心疼的难受,那种作为一个男人想要保护弱者的欲望瞬间被拉起。
小朋友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借一点发情的难受本能的向男人索取自己想要的“舒服”
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的佛过霍郁丞的脖颈,染着哭腔的嗓音。
霍郁丞躲不开,小嘴巴含住他的唇瓣,讨好似的,生涩的想要进来触碰舌尖,如同夏天最软最粉的棉花糖,飘荡在夏风当中,勾起人心中阵阵荡漾。
他身上的伤其实说严重不严重,毕竟自己来的快。
只不过看起来很吓人,红肿的侧脸看起来还实在让人心疼,皮带的抽痕红紫,还有被热水烫红了一片的后背,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他的耳根红透,颈项修长,视线下移,能清晰看到他本不应该属于性感的锁骨,白皙皮肤,胸前两点竟是风光。
霍郁丞燥热莫名难耐,嘴唇上还是勾人的舔舐,让人无法避开。
几次都不能够阻止。
他这个“霍叔叔”马上就要擦枪走火被他这幅单纯模样点着火了。
车速飞快,到大院的时候也不过就十几分钟的事,霍郁丞抱着人下车的时候都无奈了。
这小孩就长在了自己的身上,干脆没有想要离开的模样。
佣人们都老老实实的退下去,知道非礼勿视这四个字。
上楼进了卧室,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江温言及时抓住他的手,拉着他不许走,让霍郁丞摸他,“为什么,我这里也鼓包了?我是不是得病了?先生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