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同意让沈清清去哭惨的提议的，大约是他哥不明白他头一次带艺人的心理吧，反正他是不希望他家沈清清在别人眼里是个懦弱又无能的人的，什么娱乐圈新人比较傻白甜的人设用多了可不利于发展。
他们的目标是国际影后，所以绝对不能动不动哭鼻子求同情，她会强大到无坚不摧，即便现在还很弱小。
既然不能让沈清清去卖惨，那就只能他强硬一些了。
松开握得紧紧的拳头，手心的汗出卖了方启航内心的紧张。
他想，是时候签一个公司了，他们两个单打独斗太难了。
处理完手上的要紧事，方启航翻出厚厚一叠资料，一页一页翻过，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但却没有失去耐心，看得越发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