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外间闹了一会儿,又一起凑过去看陆以然做菜。
冉述是真的想学。
谈砚是观察陆以然是不是装相呢。
等陆以然开始炒菜了,冉述当即跑了过去,对他道:“我来帮忙。”
“哦……”陆以然不以为意地打开了火。
这时,热情的冉述已经往锅里倒油了。
锅里的水珠尚未蒸发干净,油倒进去后果然再次开始溅油,让陆以然迅速关了火,惊呼:“冉述,你以前还谋害过别人吗?!”
“啊?”冉述不解。
陆以然似乎是在观察冉述的表情,判断冉述是不是故意刁难他,最终只能无奈地叹气:“不是这么做的,你去一边看着。”
陆以然说着,重新刷锅。
冉述站在一边看着,看着陆以然将锅里的水珠全部煮沸蒸发后,才倒油,接着道:“这样才不会溅出来,这是常识。”“……”冉述看了看后,又回头看向谈砚,“你知道吗?”
谈砚摇了摇头:“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你看,他也不知道。”冉述指着谈砚道。
陆以然不再说话,继续做菜。
冉述和谈砚则是一直在围观,想帮忙打下手都被陆以然阻拦了。
他们两个人似乎只会添乱。
于是乎,两个人站在一边一起吃黄瓜做围观群众,吃得嘎嘣作响。
等陆以然将四菜两汤端上桌后,冉述和谈砚才终于承认,陆以然不是作秀,是真的很会做菜。
并且,色香味俱全。
冉述吃着饭菜点评道:“我突然觉得你有点贤妻良母。”
“我的嘴巴很挑剔,来这里后找不到我吃得顺口的饭店,就自己学习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