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理直气壮地反驳:“用尿戒子不行吗?我不也是用尿戒子长大的,非得用什么尿不湿,干那些洋事!浪费钱。我买点肉怎么了,也不能总喝他们的,我请一次客你就这么没完没了的。”
冉述抱着孩子旁听了一会儿,越听越觉得女人要骂不过了,气得走过去将孩子还给了女人:“你靠边,我帮你骂,嘴笨得啊……”
女人重新抱回孩子,就看到一个长相极为俊朗的男人挡在她的身前,帮她骂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自己没能耐,只会让自己女人和孩子受苦。你不去别人家蹭酒喝,你也不用去请客。”
“你谁啊?!”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看看你那窝囊样,裤|裆里窜稀,蹦不出来一个狠屁。”
冉述还要再说,就听到节目组提醒:“冉老师,注意一下脏话。”
冉述也有闲心回头问:“哦,你们节目组不消音?”
“嗯……”
“那行,我知道了。”
“录什么录?!我家里的事你们管得着吗?”男人看到摄像机后当即吼道。
“你家里的事别人是管不了,但是你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看你,对家里人这烈火般的脾气,威震八方,比黑白无常还夺魄勾魂。
“说着不科学的育儿观念还理直气壮,只能证明你的见识水平低得如松江深坑,凹进去的是你无底智商,陷进去的是你贫瘠的知识储备。
“二两酒就能让你雄赳赳气昂昂,仿佛哼哈二将助你身旁,威风凛凛只对自己家的妻儿。真有那气魄,至于因为几两酒钱让你的老婆抱着孩子,跨越大半个乡镇来找你协商?”
“你、你……”男人气得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但是冉述的嘴就像连珠炮一样,叭叭叭个不停。
陆以然看了一眼,便招呼谈砚进去买竹子:“我们两个去买竹子。”
谈砚不解:“可是冉哥他一个人……”
“放心吧,再来十个人也骂不过他一个。”
这就是来自对家的绝对信任。
“那万一动手了呢?”
“真人秀扛摄像机的人,个个体魄超强,他们不会看着冉述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