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白光一闪,谢骄眠忽然睁开眼,再次叫住了意欲离开的忍冬:“我的浴泉在哪里?”
忍冬一脸疑惑:“浴……浴泉?”
行了。
看这人的反应,估计是没有了。
“下去吧下去吧。”谢骄眠既郁闷又不耐烦地摆摆手。
她得想个办法,把寒泉给搬过来。
小天道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劝她:“上神,您可千万不要干傻事啊。”
……
忍冬很快就将府中的下人们召集好了,谢骄眠把那些人的脸一一看过去,点了点头,还算是满意。
在她手下做事的人,一定不能丑。
于是她开始提要求。
堪比上林赋一般的条条款款,谢骄眠说出来眼睛不带眨一下,甚至连结巴都不曾打一下,从善如流到好像已经说过了很多遍一样。
“……记住了吗?”谢骄眠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看他们全都是一脸呆滞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心,看向李危寻,问他,“你记住了没有?”
李危寻心想,这是人听一遍就能记住的东西??
但是在谢骄眠似期待又似嫌弃的目光之下,李危寻硬着头皮,回答她:“在下记住了。”算了,不是人就不是人吧。
谢骄眠看上去终于满意了许多。
她看着那些面面相觑的下人们,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还不如我半路捡回来的一个花瓶。”
听上去不像是夸人的话,但是从谢骄眠的口中说出来,莫名就让主人公有了一丝飘飘然的得意之感。
但是李危寻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谢骄眠继续说道:“你,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写下来。我在府中的这些日子,要严格按照上面说的来做。”
李危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像是在说:你疯了吗?
谢骄眠一挑眉,语气也颇为挑衅:“怎么,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