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雪一愣,愕然道:“我没这个意思,我只负责拆穿你,你是小骗子,坑害我弟弟。”
可惜李云却不顾她的解释,继续坚持自己的理论,轻叹又道:“输不起别赌啊,派个女娃娃出来算什么回事?堂堂卢国公府,啧啧啧。”
这种语言,这种语调,只要是个人,那就受不了。
程处雪肺都快气炸了,偏偏一时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她能明确感受得出,眼前这个骗子在故意胡搅蛮缠,可她就是没法找到反击之语,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很不爽。
女人一旦不爽,很可能会撒泼,程家的女人如果不爽,采用的办法更为凶残。
但听一声怒叱,程处雪猛然发飙,这少女也是带人来的,带的还是二十个膀大腰圆的健妇,她被李云气的满脸涨红,忽然从健妇手里夺过一柄大斧头,咣当往地上一砸,震的轰隆一声巨响。
“无耻狗贼,可敢一战,直娘贼,干个痛快……”
少女怒眼圆睁,胸口起伏不断,因为涉嫌波涛汹涌不允许描述,所以一般采用叉叉叉叉来代替。
她这突然发飙,倒把李云弄得一愣,不是被吓得,而是惊呆了。
堂堂国公府长女,大街上要跟人干个痛快?
口里还骂人,用词还是山东响马那一套……
这还是婀娜女孩么,白瞎了一张娇媚的脸。
李云心里有些鄙夷,觉得这种小妞很没意思,最主要是他看到对方手里黑幽幽的大斧头,多方思量之后决定原谅她。
虽然自己很可能力大无穷,但是自己可不会空手夺白刃,让他赤手空拳和大斧头对肛,别傻了,他擅长的是床上打屁股。
所以,李云故作不屑转身,悠闲自得给了程处雪一个后脑勺。
他赌对方要脸,不会在背后偷袭。
可惜他忘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才刚刚转身,就听脑后恶风不善,李云只来得及大叫一声不好,随即就觉得眼前猛然一黑。
一只粉拳,力气却大,一拳正好砸在后脑勺,脑瓜子似乎在嗡嗡的响。
耳边隐隐还响起一声怒气冲冲的叱喝,愤怒道:“无耻狗贼,你去死吧。”
出师未捷身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