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先生,我不行了,腿太疼了。
”
腿上带着一根箭矢,战马每跑一步,箭矢就动一下,把周文垣疼得满头大汗,脸色也变得惨白。
护卫跳下战马,掀开周文垣的袍子一看,鲜血已经把马鞍都染红了,还在顺着裤子往下滴。
怪不得周文垣脸色这么白。
“公子,你这伤口必须要处理一下,要不然流血太多了。
”
护卫无奈的把周文垣抱下战马:“我要把箭头取出来,可能很疼,公子你忍着点。
”
“我会的!”
周文垣赶紧点头。
护卫取出一把小刀,割开箭头附近的裤子,然后把小刀贴在大腿上,来回比划着。
这个动作让周文垣想起烤羊腿时,用小刀往下片肉的样子。
“曲先生,你这要干什么?”
周文垣惊恐问道。
“公子,这个箭头是三角的,还带着倒钩,如果硬拔的话,会勾掉一大块皮肉,”护卫解释道:“所以我只能顺着箭头的方向,在你腿上切两个小口,这样伤口才最小。
”
周文垣这才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问道:“要切多深?”
“箭头多深,就得切多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