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然垂眸，看着自己可爱天真的女儿，心里渐渐泛起冷意。
若是她自己来赴约也就罢了，这母女俩本就不股票对她善罢甘休。
可刘氏让刘嬷嬷特地请来孩子，分明是连小小也不肯放过。
既然如此，玩个大的又何妨？
沈翩然不动声色地笑笑，一副舒心的样子，“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既然你已经挨了板知道自己做错事，那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咱们进去吧。”
“姐姐请。”
沈青青眼前一亮，迫不及待请她们进去。
正厅里摆着一桌山珍海味，周围丫鬟们闻着香味直咽口水，恨不得偷偷吃上一口。
沈小小一眼看见桌边的糖葫芦，高兴得直拍手，“糖葫芦！居然有糖葫芦哎！”
沈翩然蹙眉，敏锐捕捉到不同寻常的气味。
“就是特地给你准备的。”
刘氏笑吟吟拉着沈小小，将那串糖葫芦递给她，“快吃吧，刚让小厨房做的，糖浆还热乎着呢。”
沈小小以前在将军府没少受气，看着刘氏变了个人似的对她好，犹豫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谢谢外祖母。”
“不客气，外祖母以前对你不好，是外祖母错了，以后绝不会再对你疾言厉色，不要生气好不好？”刘氏哄着，就要喂沈小小吃糖葫芦。
孩子懂什么，几句话和一串糖葫芦就够了。
沈小小喜笑颜开，张开嘴想咬一口。
一只白皙的手忽然伸过来，将糖葫芦挡住。
沈小小亲在沈翩然的手背上，疑惑地看着她，“娘亲，我不能吃糖葫芦吗？”
“外祖母给你准备的，自然可以吃，只不过不是现在，这么多饭菜还等着你呢，糖葫芦饭后再吃。”
沈翩然轻声哄两句，抬眸看看刘氏，“母亲觉得呢？”
“对对对，是我考虑不周，糖葫芦本就是饭后甜点，不能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