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神神色不改，只是平静道：“死就是我们的归宿。”
“但没有价值。”
“能杀敌，哪怕杀一个敌人，就是价值！”
“你们把你们自己，看得太轻了。”
“形势如此，死就是我们的全部意义！我不知道如果不能死于保家卫国的话，军人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关老爷子……您的命令，让我觉得我像是个小丑。”
“不，整个军部都像是小丑！”
听到这番话，关超深深叹息一声。
他转头，看了眼军神，眼中泛起心痛的光芒。
“你压力太大了。”
“您的压力比我更大。”
“你的性格，太直了。”
“军人，就该直！”
“算了，小秦你翅膀硬了，听不进去劝喽……”
“关老爷子，我对您的敬佩一如往昔。但这一次，我真的不理解。”
谈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地表。
地表上，朴素的山寨映入眼帘。
关超再开口：“这是天宇的安排。”
军神：“我之前隐有耳闻，但我信不过他。那小子天赋高归高，但太自私……”
自私这个形容词，让关超笑着摇了摇头。
远方，黑云隐隐压来。
周围的温度，不知不觉间，开始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