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读得很慢很慢,读完之后,南嘉才注意到男人眸底的深邃多情。
“宣誓人:裴行妄。”
“宣誓人:南嘉。”
裴行妄再次牵起南嘉的手,往外面走。
天气晴朗,万物复苏。
生机勃勃的好时节。
他们完成了最重要也最庄严的事情,将人生掀开了新的一章。
回去的路上,裴行妄将自己的红本本宝贝一样收了起来,回到家还特别擦了擦手,看了又看,最后依依不舍地塞到了自己的包里。
“你装包里干什么?”
“回顾自己的身份。”
“?”
裴行妄依旧笑得痞气恣意:“从此我就是南嘉的丈夫,堂堂正正的身份。”
“也是老子这辈子最骄傲的身份。”
——或许从前有人觉得,他该为自己是首屈一指的商人裴博文的儿子该骄傲,再后来,他可以为了自己的音乐建树而骄傲。
登顶华语乐坛,再到进军世界乐坛,他完成了很多音乐人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可裴行妄性子淡,从未骄傲过。
直到这一天,他获得了新的身份。
南嘉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