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你知道的。”
陈北方眼皮垂了一下，又睁开来正色道：
“我不是叫你去查那个叫飘飘的吗？有什么眉目没？”
钟雨欣突然有点泄气，叹道：
“唉，她神秘得很呢，我真是越来越累了，你给我指的那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缠。”
“她比尚品行还要神秘？”陈北方奇怪道。
“尚品行？给她舔鞋都不配，”钟雨欣懒懒道。
看得出飘飘这个角色令她感到很棘手。
陈北方略吃一惊，道：“怎么？莫非是有线索？”
“没线索。”
钟雨欣一句话把陈北方冷到了谷底。
这笑话太冷了。
陈北方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板着脸道：
“你刚才还说尚品行给她舔鞋都不配呢。”
“当然不配，飘飘的身手可比他强太多了，”钟雨欣颓丧道。
妈的，这还叫没线索？有如此重要的发现居然还耷拉着那张脸，这妮子到底想怎么样？
陈北方忍不住骂道：“拜托你正经点行吗？这线索你知不知道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这可是大发现啊。”
说完他又沉思起来。
钟雨欣却不高兴了，铳地挺直腰竿子，骂道：
“老娘现在有件事很不明白，还望你指点一下。”
说翻脸就翻脸，好歹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