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低下头轻轻地说道，声音虽小，但这句话像一颗子弹，无情地穿过王管家的心脏，使他麻木了好一会。
“大大……大小姐，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你为何要道歉？”
王管家惶恐不安，战战兢兢地说，还是不敢抬起他卑微的头。
李菲一头倒在王管家怀里，红着眼睛道：
“我上次不该对你乱发脾气，其实我知道爷爷病倒之后，你撑得很辛苦，抱歉！”
王管家的心灵一颤，呆若木鸡，但他也总算把那个白发苍苍的头颅抬起来了。
“你以后跟我说话能不能别再低着头？我希望像以前一样，我喜欢以前的王管家……”
李菲的脸靠着王管家消瘦的肩膀，破泪而笑。
“嗯……”
王管家的喉咙像塞着棉花一样，一激动差点成了哑巴，忍不住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慈祥地抚着李菲乌黑锃亮的长发，更咽道：
“好，乖孩子，我天真可爱的大小姐又回来了，你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