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伟宗一脸溃败相,那鼓兴师问罪的架势顿时荡然无存,一屁股摔在原本是属于病人坐的椅子上,苦巴巴地叹道:
“老大,我可被你害苦了!”
“啊?莫非你真被人偷了钱?我的乖乖呀,如此说来是我看走眼了,想不到那小妞这般不值得信赖。抱歉了哥们,都怪我太单纯了,你丢了多少?老弟我赔给你。”
陈北方正儿八经地说,也是纯属猜测,若真是这样,倒真的害苦他了。
妈的,赶明儿去揪出那个狗日的经理,长的倒是人头人脸的,居然是他妈的采叶贼。
“没,钱我倒是没丢,若丢的是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江伟宗沮丧着脸。
“那是什么?莫非是失身了?对方劫财不成就劫了你的色?”
陈北方侃笑道,一听说钱没丢,人看起来也没有断胳膊断腿,也就放下心来。
江伟宗的脸红得像个娘们似的,摇头轻叹道:
“真是知我者,莫过陈老弟啊,还真是被你说中了。”
“哈——哈——”
陈北方笑弯了腰。
“我说你这小子也太没用了吧?占了别人的便宜还整得自己很吃亏一样,到底是不是男人?”
“喂,这是哪家的规定?男女之事就是男人占了便宜?哥可是亏大本了,你要知道我一向就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江伟宗振振有词,说起这话来他倒是像个纯爷们了。
“呃?的确没有这个规定,你小子牛,我服气,”陈北方打哈道。
“这事真的不是你的主意?”
江伟宗使了个怀疑的眼色,他最清楚陈北方这根肠子,从来没有几句老实话。
“我的主意?我去,我叫她送你回去确实是我的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不顺路,何况老子身边还有棵白菜呢,难道你要老子亲自把你扛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