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们是亲戚？”
李菲的反应跟王管家差不多，松了一口气。
“哎……也不算很亲，算是……有一点亲吧，”杜彬彬模棱两可地解释道。
陈北方想起杜彬彬也没接触过文职类的工作，目前信安的缺岗职位她未必能胜任，于是想了个主意，问道：
“菲菲……”
只见李菲跟杜彬彬同时看着他，接着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你想说什么？”李菲坦然笑道。
“我想问一问你，你们公司有没有需要宣传产品的时候？”陈北方道。
“有。莫非杜姐姐有销售方面的相关经验？我目前正好缺个销售总监，”李菲有点激动道。
“不……我一点经验都没有。”
杜彬彬谦虚道，说到销售经验，其实她还是有的，只不过卖的都是酒。
陈北方打断道：“你听我说完啊，那你们一定经常派一些团队出去表演节目派送一些产品给消费者试用的吧？”
杜彬彬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有点感动。
在夜总会里她不当歌手也是有原因的，里面人多手杂，而且风头过露，最主要的因素还是嗓子出现毛病时就一路当陪酒经理了，心灰意冷的状态下也没想过再回到舞台重新绽放自己的光芒，直到母亲的手术费花光了她的积蓄，还欠下一身债，这才想到了去找赵天强，然后就认识了陈北方。
跟陈北方的一夜情也没感觉到什么压力，反而还有点荡气回肠的感觉，说回来这也算是缘份。
陈北方刚开始说要介绍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唱歌是杜彬彬的专长也是最喜欢做的事，何况当年还是轰动一时的大歌星，这一份工作太适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