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方踩下刹车,悻悻地跑下车去,跺到那保安面前刷了他两个耳光。
“你……你干嘛打人?”
那保安扎起马架准备动粗,毕竟也当过一年半的兵,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
“打你怎么着?”
陈北方出手如迅雷不及掩耳,又扇了他一个耳光,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嘴巴要是干净谁打你?再让我听见你说别人背后话,小心你的狗腿。”
那保安捂着脸呆成木鸡,心里念道:
“我滴妈呀,这么说两句都被他听到了?”
“抱……抱歉,我以后不敢了。”
钟丽柔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他,愣道:
“用不用这么狠啊?”
“这就叫狠了?你还没见过哥哥发威的时候。”
陈北方冷冷地说了一句,一脚踩下油门溜了开去……
在教师住宅区里停好车后,钟丽柔就在旁边插着腰,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看着陈北方把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睡着的魏晨诗和周咏香一个个地抱上了五楼,累得满身是汗。
他现在就像个苦命的打工仔,钟丽柔则是在监工的大老爷。
酒精这种玩意在某种时候就有着一种催情的功效,一连抱了两个极品美女爬上五楼,陈北方捏着两个熟透的身体,竟情不自禁地起了生理反应。
妈的,为什么不醉倒三个,偏偏要留一个清醒的,或者这个傻b的钟丽柔为什么不去死呢,要不是她在这里碍手碍脚,说不定今晚可以来个一马双跨了。
陈北方心里有数不尽的埋怨,冷面如霜地打开房门。
钟丽柔二话不说就跳上床去,先发制人脱下鞋子。
妈的,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把我当纸老虎不成?
于是陈北方又没好气道:“你去刷牙洗脸行吗?别弄脏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