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师,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的肤色真的很白吗?”
她下意识地捂着脸,摇头晃脑的显然是在找镜子。
不过非常抱歉,这里是校医室,不是化妆室。
陈北方得瑟地回道:“不要忘了我的绰号是神医呀,这种病症都看不出来,我不是该回家种红薯了吗?”
“嗯……确实有两下子嘛。”
余嫣杏见姐姐一亮相,心情便开朗起来,抬着明亮的黑眸子五体投地地看着陈北方,满是崇拜之意。
“那你有办法治她这个病吗?”余嫣然忽然道。
事关妹妹的性命,她看着陈北方时的眼神已经自然了许多。
“她这个是小病,难不倒我,倒是你这张脸……我想有点刺手啊。”
陈北方语重心长地盯着她的脸,说不出的惆怅。
“这个不用你管。”
余嫣然板起脸来,又狐疑道:
“你……真的有办法治好我妹妹的贫血病?”
“你应该早点找我的,她这病不应该拖这么久。”
陈北方看着余嫣杏,怜悯地叹了一声。
余嫣然两手插腰,没好气道:
“什么意思?你到底行,还是不行?钱方面……好商量!”
说到钱方面,“好商量”这三个字她未免说得太牵强,凭她一个当教师的,陈北方要是开口收钱,她教一百年也不够还这笔债。
陈北方坐在椅子上,摊开一张半个月前的南方日报漫不经心地看起来,说道:
“放心吧,不收你的钱,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