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得到了消息的李明月和陈玉娇却根本笑不出来,她们原本以为李晨朗就这么完了,所以做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李晨朗回来,知道她们私下里做的那些事……
李明月光是想想就一阵后怕,脸色发白。
然而,纵使她们极力想要隐瞒,李晨朗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了。
他的心腹已经禀告了他,说李明月和陈玉娇在他入狱的时候,已经召集了各大铺子的管事,准备把所有的铺子转到李明月手里。
李晨朗气得不轻,额角青筋暴起,眼睛都凸起来了,看上去甚是骇人。
“这两个贱人!平日里我待她们不薄,我出了事情,她们不想办法来救我也就罢了,竟敢私下里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气势汹汹回了李府,准备找李明月和陈玉娇算账,然后找来了各大管事,把人训了一通之后,又重新作了一番布置。
“日后若是没有我的授意,你们不可听信任何人的指使!”他发了话。
管事们面面相觑,最后全都悻悻然离开了。
李晨朗问责李明月母女,还要请家法。
李家的家法很残忍,是用占了辣椒的鞭子打人,总共五十下,能挨下来也得脱去半条命。
曾经陈玉娇就撺掇过李晨朗对凤溪玥用家法,原主被打得两个月下不来床,用药吊着才险险捡回了一条命。
风水轮流,如今这一套却要被用在她和她女儿身上了。
凤溪玥坐在院子里,听到夏竹的禀告,浅浅笑了笑,不辨喜怒,“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李晨朗下不下得去手,咱们得给他添一把火才行。”
她把春梨叫过来,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
另一边,陈玉娇极力辩解,不承认自己是想要图谋什么,拉着李晨朗的衣角,开始跟他念旧情。
“前些年我无名无份的跟着您,还为您生儿育女,从不曾有过怨言,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您怎么可以这般怀疑我?”
李明月也趁机装无辜,“父亲,我也是生怕您有个好歹,这些管家会起异心,若是铺子那边再出点什么事,父亲的处境只会更加堪忧啊!”
她说得情真意切,柔美的脸上染了泪痕,楚楚可怜的。
陈玉娇也哭诉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