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批。”
顾知南忍不住吐槽。
“以后别跟赖景明玩了，你说话越来越像他了。”
“此乃肺腑之言！”
“……”
顾知南眼神奇怪，挺耳熟的，感觉听过，不止一次。
诗词协会里面。
顾知南眼神惊讶，杜小闫看着顾知南，表情冷淡，眼神却有些复杂。
“爷爷在里面，让我等你。”
他们第一次吃饭，也是杜小闫带的路。
总感觉气氛有点尴尬，顾枳久看着前面几户平行的两人，不自觉再退后了一点。
他觉得安歌姐的情敌不少……
但知南哥的情敌也不少，甚至数不胜数……
一个个开口就是不共戴天……
“学校不上课？”
顾知南也觉得这路程有点尴尬，却不知道尴尬在哪里，以往偏向活泼的杜小闫好像自闭了。
“我是大学生，不是小孩子，课程自由。”
杜小闫淡淡道。
大学生课程自由？
他上了一个假大学？
哦，他那时候压根没去上过几节课，确实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