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沉默了。
“要不，我去把它删掉先？或者你用权限帮我隐藏住？等十号再公开？”
顾知南想了一下，打破了沉默，网站肯定有权限的，至于操作起来麻烦不麻烦，那不归他管。
“删掉？！那你出门最好小心点！”程梦溪没好气道，她也捏着眉头：“你有没有存稿？”
“一点。”
顾知南很诚实，一点而已，不多。
“亿点？”
“昂，一点，我没想到会这样，没事，就先这样吧，封面做好你帮我放上去就行，我十号再更新就行了，知道你为十号做了很多准备，我尽量多存点，我跟书友们都是鸽们，是兄弟，已经习惯了。”
顾知南挥挥手，没怎么在意，催归催，他的本意确实只是想先创建一个新书放着，等十号公开。
“主编咱网站这个系统不行啊，发布新书应该要灵魂扑街三问，你看我不小心点到就发出去了，不稳妥。”
程梦溪沉默了一下，那双带着金框眼镜的眸子折射出一抹凌厉的眼神，她咬着牙说道。
“我与顾直男，不共戴天！”
“......”
淡了淡了。
资本利用完，终究还是淡了。
顾知南缩缩脑袋，咳嗽了一声。
“那啥，要赶飞机了啊，不说了不说了，就这样吧，信号也不好了。”
“顾知南！”
啪！
顾知南半躺在沙发上，松了口气，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无封面新书，有些惆怅。
删或不删，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