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签的。”
“除了这一份，还有其他的嘛？”
“我就签了这一份。”
“行。”
顾知南站起身，看向越长亭他们，又扫了一眼连明智，最终定格在越长亭的脸上，咧嘴笑了。
“希望没有备份，否则你们面临的将会是法律，还有一件事，《小半》这首歌，版权在你手上，缺钱了可以找我聊，你知道我在哪。”
先埋个心理活动给越长亭，之后连明智要怎么骗，顾知南管不着，最好是直接找他交易，他不想欠连明智任何东西。
“走，这地方不喜欢。”
顾知南起身走了，赖景明瞪了一眼这些人，有些戏谑的笑意。
“给你们再好的牌，都只会打烂，这公司，早点倒闭吧，没意思，呸！”
越长亭跟连明智一样面无表情，另外两个人脸色却是铁青，但看着赖景明吊儿郎当的大拖鞋，他们还是没有说话。
下去的气氛是安静的，只有赖景明有些百无聊赖，显然没想到那么顺利。
“我怎么感觉，他们想的就是要钱啊？把人当商品一样呗？付钱就带走？”
曲桃雨缩在角落低着头，听到这句话，身子一颤，商品，确实挺贴切的，她紧紧捏着那一份合同，一份一千五百万的合同！
“收声。”
顾知南瞪了赖景明一眼，他缩缩脑袋，随后也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
“妹子，不好意思，我说话有点直，这吊公司不当人，不关你的事，以后你在自然娱乐绝对是自由的，我们都是好人！”
“好人这个词语在你嘴里说出来有点不合适。”
股知南淡淡道，赖景明想反驳，又看了看顾知南今天穿的鞋，还是闭嘴了，顾知南转头看向缩在角落的曲桃雨，心里却没有什么波澜，只是淡淡道。
“你自由了，要是不想混娱乐圈，可以回家，找一份安稳工作，娱乐圈不好混，华国星娱乐不会让你好过，但如果你还想唱歌或者演戏的话，自然娱乐可以成为你的保护伞，看你自己怎么想，钱不需要你还，我们两清，下楼以后各自回家。”
“一千五百万啊！就这样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