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沈昼锦叫了周温良过来问了问,周温良道:“是我等擅作主张了,我等是想着,他们晚一日来更好?”
他悄悄的瞅着她的神色。
沈昼锦不由一挑眉。
真周到,还包售后的!!
他们晚两天来,当然更好了,显得傲慢的很,虽然不合常理,但吃瓜群众在乎什么常理!!
再说了,他娘嚣张成那个样子,承恩伯傲慢些不是很正常?
“挺好,”沈昼锦道:“不过我真没想到,你们连那种话也敢说。”
周温良也苦笑了一下:“郡主,不知你信不信,那句话,真不是咱们教的……我当时也吓了一跳。”
沈昼锦一脸吃惊:“承恩伯府,这是向天借了胆??”
周温良道:“谁不说呢。”
沈昼锦点了点头:“行吧,之前那事,也抓紧查,争取速战速决。”
周温良道:“放心。”
两人虽然认识没两天,但已经有了初步的默契,互一拱手散了。
此时,承恩伯府简直快要闹翻天。
承恩伯任人唯亲,又不许长宁郡主管理后宅,老夫人又没这个本事,府里就跟筛子一样。
无所阁连收买加安排,好几处都放了他们的人。
于是乎,门前闹成这样,陈家几个人,愣是一点也不知道,一问就是老夫人不让说,老夫人还真就这么吩咐了。
承恩伯得了信儿回来,戏早就唱完了。
而且他娘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给了儿媳妇一个下马威。
本来么,哪有这种一出门好几个月的儿媳?还敢把陈家的金孙送进大牢,这种人若在乡下,早抡起顶门棍子打个臭死了,还等她招招摇摇?
承恩伯已经快气死了,怒道:“你也说了那是乡下!!这里跟乡下怎么能一样!!她是皇家的郡主!!怎能给儿子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