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离国人?也只有离国才有这样的东西。”有人道。
叶显看了一眼黑伯,想听他说点什么。
黑伯冷眼旁观,道:“离国人也是处心积虑,我以为在这蛮荒之地没有他国奸细,看来是我错了。”
“要不要阻止他?”叶显问道。
“且看看,护他之人修为不在我之下。”黑伯目光看向不远处一个同样罩着黑衣的人。
一切铺展好之后,斗笠少年静静地坐了下来。
过不多时,那金哞果然又出来了,左顾右盼一番,慢慢吃起眼前的绿色稻草,像吃面条一样津津有味。
脏道士本欲出手阻止,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宝器都被它弄坏了,恨意陡生,“毒死你个没良心的家伙!”重新坐了起来,将双脚放入那乌黑的洗脚水中。
金哞吃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斗笠少年的跟前,兴奋得追着尾巴转了几个圈,突然前蹄一挫,牛头磕地。
“绝命禾的毒发作了。”站在远处观望的人不禁有些担心,同时又希望将它毒死,大抵都有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的心情。
斗笠少年探手去抓,触手光滑冰凉,果真如黄金铸就般,巧妙的是它竟还是一只活物,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正当所有人在想接下来怎么办时,只见金哞像泥鳅一样滑了下来,纵身跳在地上,前蹄不断拨挠着脑袋,不一会儿,吐出一团绿色草汁,摇了摇头,有些百无聊奈地回到了洞中。
“为什么?”斗笠少年不解地道。
脏道士扬起洗脚水长笑一声,道:“世人谁不知牛有四个胃,有谁听说过牛被毒草给毒死的。”
斗笠少年冷哼一声,正欲出手,但想了想还是冷静了下来,若其他人能抓到金哞,自己还有争夺的机会,金哞跑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还有最后一题。”叶显看着石碑上的算学题,有些忧心,以他的算学水平对星演论还只是初涉皮毛,要解开此题至少要一年。
金梧桐则全然没有头绪,星演论已经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围。
“夫君,只剩下一题了。”董清有些焦急地道。
“嗯。”叶秋点了点头。
“夫君,你能解开吗?”
叶秋摇了摇头,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