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开始,我就问了个清楚:“你玩儿这个厉害吗?”
陆瑾言摇头,“只看过家里的孩子玩,自己没玩过。”
于是我放心了。
我带着一种豪迈的心情,特别正义地拍拍胸口,“我会让着你的!”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们一共玩了二十来局,我的胜率不足百分之十。
我抓耳挠腮,心脏扑通扑通跳不停,甚至握住鼠标的手都在颤抖,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看着那追在屁股后面隔着咫尺之遥的陆氏敌机,真恨不能一口气跑回终点。
然而陆瑾言这种货色似乎不仅受到了遗传学以及生物学的眷顾,除了好皮相以外,他还拥有了飞行棋神明的眷顾,以及外科医生一般的快准狠手段。
一句话概括屏幕上的战局:谈笑间,我的红色小机机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