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问挺起了胸膛。
她就是她,不一样的烟火,让人看着就恼火。
只有狗男人对她是真爱,看待她的目光,都是带着滤镜的。
“大叔,东西放下就行,谢谢您啦。”
江素问让老刘把东西搁在门口。
屋子里面的人,听到声响后,陆续地走了出来。
“问啊,你怎么弄成这样?”
江支书看到女儿身上的狼狈,八尺昂藏的男人,眼圈顿时红了。
女儿出嫁才大半个月,但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脸色蜡黄蜡黄的,浓浓的黑眼圈,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在流血。
“我从土坡上摔下来了。”
江素问让江支书看她脑后的肿块。
原主不忍心让父亲担忧,因此什么都憋在心里面。
但是,她却不是这样想的,作为父亲江支书更愿意为女儿遮风挡雨。
“我们马上去医院!”
江支书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不急。”
江素问安抚地开口。
“我们先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再一起回家去。”
“你是什么意思?”
陈母在旁边急吼吼地插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