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方的利润分配上面，他作出了很大的让步。
对此，江素问是感激的。
商人不是慈善家，他们的目的，是挣到更多的钱。
狗男人给了她面子，她不能够不知好歹，双方共赢才是持久的办法。
因此，她很用心地细化方案，提出了不少有建设性的提议。
山景涛一时间是获益匪浅，有很多管理上面的问题，他以及公司的管理人员还在摸索之中，但是江素问提出的建议，让他们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越看小寡妇就越稀罕，她怎么就这样，让他喜欢呢？
这天，老首长把孙子，叫到了疗养院。
虽然是退休了，但是他还是耳聪目明消息灵通，向他通报消息的，包括但不限于他的旧下属老刘，因此，他是知道了自己的孙子，这段时间跟山脚下面的小寡妇打得伙热。
“老五，听说你对山脚下面的小寡妇，很上头？”
老首长给孙子倒了杯茶。
茶叶是山景涛带来的，名不见传，但是有种独特的野趣。
“她不是寡妇。”
山景涛皱起了眉头。
他在心里面称呼江素问做小寡妇。
但是，这个称呼只有他能用，别人这样说他就要不高兴了。
“不是寡妇，也是个村姑。”
老首长轻呷了口茶。
“我们山家，从我往上数三代，也不过是农村的出身。”
“臭小子，你是骂我是泥腿子？”
“我没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