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连雪梅打抱不平。”
江素问讪讪地回过身。
“我以为你很不喜欢她。”
山景涛盯看着她。
“的确是不喜欢,但是对她的厌恶不会影响到我,正确的三观。”
“正确的三观,就是想包养男人?”
山景涛的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并且是逐渐地收紧,两个人的身体凑近,江素问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中传递过来的压迫感。狗男人的眼神十分的危险,如同过往很多次,她被他囚禁起来酱酱酿酿的情形一样。
天作孽犹可活,而她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最后江素问的下场是,唇瓣又被狗男人,当成是荷花饼啃肿了。
“你什么时候跟我领证?”
陈灼军吃过的亏,山景涛绝不再犯。
他轻抚着江素问的唇瓣询问道:“村子里面的人很保守,你跟我在一起,避免流言蜚语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证领了把婚结了。”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他才表白了几天,便想着要结婚了。
“我爷爷跟奶奶早上才见面,当天晚上就洞房了。我爸跟我妈,也是经人介绍在相亲三天后,便领证结婚了。”
“你不是他们啊。”
江素问的唇瓣被他抚得痒痒的。
她垂下了眼睑,看着那两根游移的手指,很想张开嘴巴咬下去。
“你不想答应?”
山景涛盯看着她,眼神中再度,有漩涡凝结。
“等你从b市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