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的王凯默默拿起旁边儿的氧气罩，使劲儿的吸了几口。
这才拿出手机，给程玥打电话。
洛依依和负责这间病房的护士，四只眼睛都关注着他。
生怕他情绪一起伏，再出现什么突发情况。
不过，还好，一切正常。
程玥应该是被钟宜提点过了，并没有提什么尖锐的话题。
挂断电话后，王凯看向洛依依：
“洛大夫，我有件事情跟您说。”
洛依依看向旁边儿的护士：“我盯着这儿，你先出去吧。”
“可是……”护士防备的盯了王凯一眼，有点儿担心洛依依。
毕竟病房里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她们家洛大夫这么漂亮可人，万一哪个病人起了歪心思呢。
“没关系。相信我。”
洛依依眼睛一弯，小护士立刻红了脸：“那我就在门外守着，有事儿，你叫一声就行。”
“好，谢谢你。”
“洛大夫，我怀疑这一次的病毒是李善予散布出来的。”
洛依依愣了下，病毒是付一恒散布的，监控里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王凯怎么会觉得是李善予？
王凯又吸了几口氧气，回忆道：
“那天我跟李善予约好了见面。出于礼貌我提前到了地方，只不过，因为刚好有一个工作电话，我就起身找了一个偏僻一点儿的位置。”
“在打电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付一恒，当时他手里什么也没有拿。”
“因为是和网友见面，而我与付一恒又是认识的，所以我就避开了他，换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