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生物学父亲，是哥哥的叔叔顾啸尘。”
所以初夏和顾晓芙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洛依依皱了皱眉，感觉顾家的事情，似乎还挺复杂。
“那你是怎么到顾家的？”
“是哥哥带我回去的，哥哥说当年我妈生了我之后，抱着我找到了顾家，然后顾啸尘的太太派家里的保镖把我妈妈打了一顿。”
“我妈妈被他们打伤了，知道进顾家无望，只好带着我到处流浪。谁知道屋漏偏遇连阴雨，妈妈在被一条恶狗追的时候，被车撞了。当场去世。”
“哥哥可怜我，就把我带回了他那里。”
“可那个时候，顾立航顶多四五岁吧？”洛依依问。
“五岁。哥哥很聪明，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很厉害了。”
初夏一脸的肯定与崇拜，丝毫没有怀疑一个五岁的孩子是否有能力养一个婴儿。
洛依依看明白了，初夏就是一个从小就被顾立航洗了脑的傻丫头。
突然觉得没劲儿得很。
…………
“阿晨，你说一个小孩子，真的可以安安静静的一直待在实验室吗？”
回程中，洛依依忍不住开口说着。
“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喜好，愿意待在实验室，这我能理解。可是听初夏说那意思，她可是在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就被顾立航带回去了呢。”
“所以你说，顾立航到底是怎么教育她的？”
“是驯养！”夜北晨纠正道，“顾立航对初夏的教育不是教育，是驯养！”
“嗯？”洛依依被驯养这个词刺激到了。
“顾立航需要一个以他为天的崇拜者。而驯养一个小婴儿，显然是最简单的。”
“这么变态的吗？”洛依依忍不住吐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顾立航无疑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