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家药店突然下架了顾氏的产品，换成了君氏的。”
“太好了。”文亚彬笑了一声，“打听一下华胜集团的动作。”
“华胜集团那边儿，给所有之前顾氏抢走的几个客户下了通知，说是既然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文亚彬皱了下眉头，夜北晨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刚刚，其中一家公司突然曝出偷税漏税丑闻，负责人已经被相关部门给请去喝茶了。”
“哈哈。”文亚彬笑了起来，“这才是夜北晨的风格。”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另外几家现在都在想方设法的给华胜集团递话，想要挽回合作关系。”
“夜北晨不会同意的。他们最终会为自己当初的错误决定买单。”
文亚彬美滋滋的起了身：
“我要离开两天，这两天里，大家按目前的进度继续紧盯顾氏的客户不放手。如果顾立航开始反击了，我们就不再签合同，只同对方接洽，把利润给压到最低。”
“您是想……”
“咱不赚钱，顾立航也别想赚！”
同一时刻。
顾氏几个高层同时集中在了顾立航的办公室门口。
一个个眼巴巴的盯着马宝生：
“马助，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了，”
“不能拖你进去跟总裁说啊。”
“我不敢啊，马助，你跟总裁最熟，在他面前也最有面子，所以你……”
“我不去。”
这些人只是不知道总裁为什么心情不好，他却是清清楚楚的明白的。这个时候，别说是公司的事情，只怕就算是公司垮了，总裁也不可能有什么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