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歌摇头，“就给他留着吧。于怀自己说的，疤痕是男人的勋章。所以我一直把这件事情当成是他的勋章。”
“你是一个好妈妈。”
洛依依目光里露出了羡慕和向往。
她这反应倒是让于清歌不好意思了一下：“也没有了。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吧。”
“妈妈，什么叫摸着石头过河？”
“摸着石头过河的意思是说，当你想度过一条没有桥没有船又没有前人走过的河的时候，是不是踩着露出河面的石头，才是最安全的啊？”
“是。”
“但是呢，你不能看到石头就去踩，因为你踩到之前不会知道那个石头到底是稳稳当当的呢，还是摇摇晃晃的，对不对？”
“对。”
“那这个时候，如果要过河，就要先摸一摸石头，确定它是稳当的了，才能过。”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妈妈，你懂得真多。”
于怀小嘴儿很甜。
于清歌温柔的笑了笑：“那你知道为什么妈妈会懂得比你多吗？”
“因为妈妈比我大，然后妈妈看的书比我多，知道的知识也就比我多了。”
“对。所以只要于怀好好看书，总有一天，你会超过妈妈的。”
“知道了。妈妈你放心，于怀一定会好好看书，好好学习的。”
母子两个一问一答，看得身后的初夏两眼羡慕，转头看向洛依依：
“姐，我们的妈妈也是这样的吗？”
洛依依点头：“嗯。我们妈妈也是这样的。”
前面跟于怀说着话的于清歌，心里忽然就是一疼。
没有见过妈妈的孩子，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知道自己的妈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