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
真，病得不轻。
转头一看，派去叫车的店员，还没动。
“快去啊，她们这情况，看起来严重得很。年纪轻轻的，我们能帮就帮一下。”
这下店员终于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付经理，她们没病，她们是您的粉丝！”
“啥玩意儿？”
“粉丝！付经理，你火了！”店员一脸兴奋。
付明盯着她认真看了几眼：“你不会也病了吧？”
然后转头看了看那俩姑娘：“这病还传染？”
另一位店员走了过去：
“付经理，小王说得是真的。你昨天跟贾记者一起做的那个直播火了。这些小姑娘们都是来看你的。”
“小姑娘……们？”
付明一转身，看到医心医美超市外面，围了十好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
他们一个个举着手机，兴致勃勃的对着他拍照。
付明愣了一会儿，明白了。
“行吧，那就让她们在这儿玩儿吧。”
说完，付明便转身，回了办公室，然后从超市的后门离开了，回家吃饭去。
小姑娘们吵得他脑袋疼。
拐了个弯儿，正好看到一辆公交车。
身后一个女孩儿飞奔着过来：“教导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