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玉安君的那位压低了声音。
川岛苍乌越听脸色越阴沉,等玉安君最后一个字说完,他的巴掌也猛的拍到了桌几上。
“怪不得,父亲对她始终不敢有半点儿忤逆!怪不得,皇室对她多有坦护!如果真的任凭她就这么发展下去,皇室掌权是不是也就指日可待了?”
玉安君点头:
“确实如此。”
川岛苍乌起身在屋子转了几圈儿,“你说如果我现在跟上面说……”
“万万不可。玲子公主做事万分小心。我查出这些消息,已经难若登天了。”
“若是想要拿到实际的证据,那就要冒着被玲子公主发现的危险了。苍乌君,你做好与玲子公主正面刚的准备了吗?”
“你要知道,一旦我们刚不过,连累的可不仅仅只是川岛家!”
苍乌沮丧的垂头:
“所以我要走父亲的老路,在上面和玲子公主中间,找平衡点了吗?”
“目前来看只能这样了。”
川岛苍乌坐到桌几前面,抬手撑住了额:
“可是,平衡也就意味着要接受双方的盘剥!”
“这次,那女人要了一百个亿,下一次,她又会要什么?还有上面,川岛家拿到的特权,全是用利益换来的。”
“其实……”冯玉安沉吟了一下,“苍乌君,我们还有一条路!”
“说来听听。”
“如果苍乌君决定只靠一头儿,那我们也许可以考虑同夜北晨联手?”
“夜北晨?”川岛苍乌皱眉,“那不是一个好打交道的。”
“之前不好打交道是因为我们没有共同的敌人,但是现在,形势已经不一样了。玲子公主在种花国得罪了夜北晨的夫人。”
“既然如此,夜北晨为何还要把地皮租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