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照了张相的功夫，方小纯的手机竟然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掉就掉吧，屏幕上还显示视频录制中。
初夏弯腰替她捡了起来，然后盯着屏幕一声惊呼：
“天呐，方小姐，你这路演还全程录视频啊，你想干啥啊？”
“要说宣传的话，那儿有摄像老师，你是觉得摄像老师的专业技术不过硬，所以自己亲自摄像？”
“那也不对啊。自己摄像，你这怎么还上传了呢？”
“咦，还是传给何晴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何晴珊是个网红吧？不过她不是被封杀了吗？听说是拿了别人的广告费不退，被好几个老板一起起诉。”
初夏嘴巴不停，转眼就说出一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