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差点愧疚的要把军刀给扔出门外去了。
女人捂着胸口缓了几口气,睁大眼睛看向我:“你是?”
刘瞎子忙说:“他是我朋友,是阴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阳先生。我花了大价钱,才请到他来帮忙的。”
女人又再长吐了口气,明显有些腿软,却还是勉强直起身,像脚踩棉花似的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右手:
“你好,我姓季,叫季雅云,桑文宇是我姐夫。”
我伸手和她相握:“我是徐祸……喂!喂喂……”
扶住骤然瘫软的季雅云,半拖半抱将她弄进椅子里。
“她是被你吓着了!”刘瞎子直拨楞脑袋,“我刚才还琢磨呢,一进大门,我就把总电闸推上去了。明明看到这屋亮着灯,一眨巴眼就灭了。这姐姐,要是一个人这个钟点过来,我得佩服她的胆气。可咱实话实说,女人啊,到底是脑瓜筋不够用啊。别的屋亮灯你灭灯,那还不暴露!”
我纯粹是看不惯他这副事后诸葛亮的臭德行,嗤之以鼻道:
“你老哥以后找对象,肯定是脑瓜子贼灵的那种,灵到你才一解裤腰带,她就知道你是尿急还是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