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等他坐下,我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怎么知道我初一十五晚上开铺子的?”
“是他们告诉我的。”
“他们?”我疑惑更深,“他们是谁?”
朱安斌把两只手在腿上搓了搓,抬眼看向我,眼中竟透露着迷茫。
好半天他才低声说:“他们……他们可能是鬼。”
“鬼?”
“对,他们是鬼,是那些鬼告诉我,这里初一十五营业,他们说你可以帮我。”
我拿起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上。
“能给我一根吗?”朱安斌说。
我把烟盒丢给他,就着烛火点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问他:“你有阴阳眼?能看到鬼?”
朱安斌摇了摇头,哆嗦着点了根烟,连着抽了两口才看着我说:
“我和他们在一起过,我……我做过鬼,我回来了。”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做过鬼?”我越听越迷惑。
见他浑身抖的厉害,我从货架上拿过窦大宝之前喝剩下的半瓶白酒,又找了两个杯子。
倒上酒以后,把一个杯子往前推了推,自己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心说我这他娘的才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呢。
打死我也没想到,年初一晚上会迎来这么个出奇的货。
朱安斌起身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干了,转眼看了看酒瓶。
“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