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前的水幕已经变得像是决口的江河,轰然倾泻下来。
足足有十分钟,我们都缩在石缝最深处,抱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字<更¥新/速¥度最&駃=0
直到雷鸣般的水声消减了些,我才勉强抬起头朝外看去。
“啪!”
随着一声轻响,一个银色的物体落在了洞口的石头上。
看清那是什么以后,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差跟着一声大叫蹦出来了。
那居然是一块手表。
同样款式的手表,我也有一块,而且就戴在我的手腕上。
那是我当初送给徐洁的表!
我不顾瞎子的拉扯,扑过去抢那块表,手指刚碰到表带,一张人脸猛地从面前的水幕中探了出来,正和我近距离打了个照面!
“啊……”
我冷不丁被吓得大叫一声,顾不上看清那张脸的模样,挥起手里的阴阳刀由下而上斜刺向那张脸。
刀尖从脸的下方刺入,竟没有受到想象中的阻隔。
而是一刺进去,那张脸就像被重锤砸烂的泥胎一样,四分五裂开来。
是琉璃花!
我猛地反应过来。
琉璃花的魂魄在被樊公伟强行分离后,半人半虫的尸身变成了‘泥胎’。
巨量的水灌入大殿,泥胎被冲的翻腾起来。
恰巧在我去捡手表的时候从下方的水里冒出来出现在我的眼前。
“潘潘!”
窦大宝忽然焦急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