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挠了挠头:“我也说不大清楚,就是感觉。你还记不记得洗浴中心那一次?”
我斜眼看着他不说话。
不提还好,一说起来我就上火。
那次老子明明刚蒸完桑拿正爽呢,怎么就跟着他‘进了储物柜’,然后被推进藏魂棺了呢?
张喜干笑两声:“哥们儿,我绝对不是故弄玄虚,只是作为兄弟,有些话我不能提前对你说。相信我,那是为了你好。不过你的运气真不错,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来个枕头,呵呵。”
他话锋忽然一转,说:“在洗浴中心那次,藏魂棺磨灭了你表面的阳气,照理说你已经是真正的阳世恶鬼了。可我发现很多时候,该看到的、该感觉到的,你都看不到、没感觉。”
听他一说,我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他说的没错,事实是,虽然没他说的那么清楚,可每次遇到诡事,我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说是力不从心吧也不像,就像是……总归是少了那么一股子应该有的先知先觉……
“两位大哥,咱现在是不是得先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这大灯笼是干嘛使得啊?”孙禄拍着肚皮说。
我把目光转向供桌上方悬挂的八角灯笼,看了看灯笼发出的绿光,下意识的转眼看向张喜。
张喜摇头:“这不是阴灯。”
“绿火不是阴灯?”
“不是。”张喜笃定的说,可接着又有几分不确定的说:“这灯笼的光确实带着几分阴气,但好像还有别的气势,是我没见过,说不上来的。”
“靠,我看你们俩是越活越倒退了。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看里面是什么不就行了?”
孙禄一边说,一边大步走到供桌旁,把八角灯笼摘了下来。
“屠子!”
“别乱来!”
我和张喜同时出言阻止,但为时已晚。
灯笼摘下来的一瞬间,里面的亮光一阵恍惚。
与此同时,斗室‘佛堂’内平地起了一股阴风,我一直揣在衬衫口袋里的手机闪光灯一下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