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没动静。
我朝另外两间屋看了看,转身走到里屋门口。
“吧嗒”!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灯一开,我还是忍不住激灵了一下。
就在我从小睡到大的那张床上,赫然躺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连脑袋都捂在里头。
“瞎子!”我喊了一声,没听到回应。
我有点慌了。
我喝多了以后没少在瞎子家留宿,有时候对着吹牛逼不尽兴,干脆就睡一块儿。
这货可是和窦大宝一样,一睡着,呼噜都打的震天响。
这会儿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光没半点鼾声,就连被子也没有起伏似的。
就算真是瞎子杀了那两个女人,也不会把她们的血灌到红酒瓶子里。
难道说……
我心里发紧,几步走过去,一把掀开了被子!
“我艹!”
我现在是真想掐死某人了。
妈的,被子下头根本没人,而是堆了一堆我原先放在柜子里的旧衣服!
“刘炳!你给老子出来!”
我刚大喊了一声,突然,就觉得脚脖子一紧。
我心跟着一抽抽,感觉脚腕像是被一只手给攥着,我火气再次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