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创口达到了理想效果,我顾不得再多想,摒着呼吸按压女人的腹部。
婴儿黏糊糊的头部缓缓露出,我头也不抬的对静海说:“帮我继续按压我刚才按的位置,轻轻往上推。”
浑身包裹着粘液的婴儿终于被取了出来,我却没有丝毫的松懈。
“这孩子怎么不哭啊?难道……难道已经死了?”静海的声音都走调了。
我来不及跟他解释,附身把嘴贴在婴儿的小嘴上缓缓吮吸。
羊水被一口口吸出,婴儿的身体明显一颤。
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
“有这样的机会,我不会错过。我在你灵台中留下了一些东西,应该会对你有帮助。等有一天,我需要的时候,我会来找你,把它拿回来。”
我身子猛地一震:是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