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闫冯伟转向我:“他是真喝多了。”
我没理闫冯伟,继续问道:“她是她吗?长得像吗?”
李姓乘客恍然,片刻,忽然“啊”的一声:“那不是她,不是她!那个女的不是她!她很白的,那个女人太黑,那不是她!”
“那个女人,太黑的那个,在哪儿?”我追问。
“她在……在……”李姓乘客开始使劲用双手捶头,“她是谁?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害我……”
闫冯伟还想说什么,但张开了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因为,随着李姓乘客的捶打,他的脑袋先是凹下去一块,露出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继而伤口越来越大,最终整个脑袋就只剩小半截了。
我拿出一道符箓,甩向李姓乘客:“提前去报到吧!”
眼见李姓乘客淡化消失,闫冯伟连打几个冷战:“他……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