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祸,是时候做个人了。”
“顿悟”过后,我换好衣服,头一次好声好气地让老娘去屋里歇会儿,代替姥爷,挨个的跟乡邻客套。
我还是有些晕乎,迷迷瞪瞪地上了车,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接了个女的回到了董家庄。
从看到新媳妇儿的第一眼,我心思就再没往别的地方挪动。
嘿,居然捯饬的跟电视剧里早先的新娘一样,不光一身得体的红色喜服,还盖着盖头。
虽然看不见脸,可这身条是真不赖。
这小手,白得像是玉石雕琢一样……
我怎么就想不起来,我娶的是谁来着?
无所谓无所谓……
车没开出几公里,我的手就已经挪到了新媳妇身上。
回到村口的时候,几乎游遍新媳妇全身的两只手,终于从她衣服底下抽了出来。
近几年,我最喜闻乐见的,就是十里八乡谁家娶媳妇儿。
不光能借闹伴娘的由头占伴娘便宜,还瞅机会对新娘子上下其手。
别人结婚是不待见我的,今儿我结婚,该来的不敢不来,但却没人敢闹伴娘,更没人敢靠近我媳妇儿。
村口临时支起的大棚底下,拉开了喜宴。
伙同两个“兄弟”挨桌敬了酒以后,我已经喝得有点摇晃了,隆重正式地给姥爷和老娘磕了头,站起来的时候,那俩人眼里都含着泪花花。
“我……我喝多了,得……得先回屋躺会儿去了。”
这话说的虽然含糊,但四周围还是响起一阵窃笑。
“小祸,你这就憋不住啦?”有那胆大的,借着酒劲调侃道。
当我笑着看向跟着他来喝喜酒的大嫂子时,他赶紧把脸转一边去了。
回家这几步路我还在琢磨:我娶的到底是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