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灯笼里,张喜笃定回应。
“除了鸟人照亮,其余人全都退开!”我大声道,“屠子,帮忙拦着点儿!”
“都他妈滚开,别妨碍空气流通!”
孙禄挡开其他人,双臂呼扇着,比鸟人更像鸟人,目的是为了保持空气畅通。
我没有再看旁的,只是又再用所学的医学知识,把握了一下产妇的身体状况,随即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没打麻药!没有止血钳……”
林彤急着提醒我。
反手间,阴阳刀在指间打了个盘旋。
“如果除了辨明是非黑白,你没有别的用途,那就不配跟随我来到这魑魅魍魉纵-横的邪异世界!”
低喝声中,刀尖在产妇肚腹划下一条血线……
“怎么小脸这么难看?”
“他被脐带缠住脖子……”
“他没气了!”
耳听嘈杂四起,我皱紧眉头,却是小心翼翼地挥刀割断脐带。
阴阳刀果然非是凡物,看着孕妇逐渐自愈的伤口,我不那么温柔地抱起了新生婴儿。
解开绕颈的脐带,先是倒提着轻拍其后背。
见没有反应,索性将其放在腿上,弯下腰,嘴对嘴用力向外吸-吮。
感觉异-物入口,赶忙又再将婴儿倒提,轻轻拍打后背。
半晌……
“哇……”
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响起,之前的诸多杂乱声响,都化作了长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