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飞鹏年纪大,都说他老牛吃嫩草,说我跟他在一起,只是图他的财产。
但是,又有谁能晓得,我和他的相识,实际是救了我一命;又有谁能知道,在相依相伴的那段时光,他给我的美好,是任何人,包括我的父亲,都不能给我的……”
听着林彤越发深入深情的释放自己,我心里也不免有些触动。
但我还没被冲昏头脑,还记得由外界气息的转变判断实时状况。
眼睛看不见,直觉更敏锐。
再加上开始不断加速、在我脑海中复苏的“记忆”……
我蓦地将左手从季雅云的环抱中抽出,伸向后方。
就在我手掌刚刚摊平出去的瞬间,一颗圆咕噜、软软的事物落入了我的掌心。
几乎是同一时刻,就听季雅云和林彤双双低呼:
“娶新媳妇儿?”
“出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