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已经看到,红木的字台上不光有毛笔还有一叠毛边纸,那是中医给病人开方子用的,我正好可以拿来画一些符箓备用。
没有朱砂,那就不能够画符。
我懊恼的摇头,不料不经意一瞥,看到了另一个格子上的标签,心里怦然一动,伸手拉开了那个抽屉。
还好,这个不是空的。
郭森走过来看了看,问:“紫河车?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画符……”我只说了两个字,接下来的话被硬生生噎在了喉咙里。
紫河车就是婴儿的胎盘,我虽然没学过中医,但也还是见过的。
这抽屉上的标签明明是紫河车,怎么里边的东西像是货不对板啊?
郭森也看出了不对,“紫河车我见过,好像不是这样的。”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用手电照着仔细看了看,顿时忍不住低声骂道:
“王八蛋,纯粹是他娘的畜生!”
“怎么了?这……”郭森话说一半,脸色也变了,“这难道是婴儿?”
我手上的东西跟成年人的巴掌差不多大,已经被完全风干,表面皱巴巴的,电光照射下黑色的表面下是半透明的暗红。
这哪是紫河车,分明就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婴儿!
而像这样被1干制的婴儿,抽屉里还有好几个!
“什么人会做这种变t的事?这些婴儿是死婴还是被杀的?”郭森语速变得急促。
我本来想将婴儿放回去,听到他第二个问题忽然想到一件事,稍一迟疑,把婴儿凑到鼻端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药材味道钻入鼻腔。
我脸色越发阴沉,为了确认一件事,我拿着婴儿来到字台旁,拿起一把古朴精致的拆信刀,轻轻在婴儿的后背上刺了一下。
才刚刺破表皮,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透着香甜的药材芬芳。
“妈的!”这次我是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