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不起……”
季雅云先是愣怔,随即脸色发红,讪然道:
“回头……我把酒钱算给你……”
粗糙白瓷蓝镶边的老碗;
酒倒进去,竟映得碗边都微微泛着桃红。
“这是酒吗?”
季雅云是真渴了,一口气喝了小半碗,抬起脸时满是疑惑:
“有点酒味,可还不如葡萄酒度数高呢吧?”
我抿了口酒,看看窗外,回头道:
“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住了。
都这钟点了,我们……我们如果不想双双因为感冒发烧住院,那可能就得在这里待一阵子,甚至待一夜。
这是酒,度数只有二十几度。
能解渴,但后劲相当大。”
我不惜把当初第一次喝桃花白的经历说了出来,然后郑重警告季雅云:
我不是正人君子。
所以,你,悠着点。
别真特么喝软了,我还真不定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嘴长在人身上,说什么都行。
可酒一入喉,深了,舌头就不那么听使唤了。
“这酒,真挺好喝的。能买着吗?”
季雅云再次端起了碗,凑到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