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丢到’泵房一角,四下看看,咬牙间,自顾脱掉上衣。
这雨来的太操蛋,一下子就把人浑身拍透了……
林彤歪在角落里,虚声道:
“刚才,那小子,叫……叫朱安斌;
他,是飞鹏……是我老公的儿子!
我理解他!
没有一个孩子,愿意自己的爹,给自己找个后妈,况且,我,和他的年龄还差不了多少……”
“然后?”
我走到窗边,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卷,点燃后,抬眼看着窗外。
“小师弟!”
林彤接着说道,语声却突然带了些许笑意:
“之前我说了我的状况,但有件事,我没有跟你说。
甚至……呵呵,我也不可能、不敢告诉我爸爸。”
“什么事?”
我看向她。
林彤双目眼角耷拉着,有气无力道:
“那时候,我刚毕业没多久。
我年轻,还是学心理学的。
什么样的男人,我都不放在眼里!
自认为对人的心理研究透彻,我,放肆过头了……
除了毒,我样样都玩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