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
要面子的男子总觉有些生气,偏偏又揪不出什么话里的毛病来,同时又有顾虑,不敢过分寻事,也就只能在心里嘀咕几句,自己那乖徒弟是自寻烦恼。
找女子就算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如自己这般看透人生的,没得找了这么个性子厉害的女子呀,这以后可不有得气受!
因着这遭,男子没了与苏良玉聊天的欲望了,“我睡觉去了,这院子里的房间,除了我那一间,你随意找个空的住,只不走出这院子,我不管你,但若要私自离开,我便免不得再叫你做个木头人了!”
男子说完,径自离开,苏良玉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瞧了男子毫不拖泥带水的背影,思忖着这人怕是仗着身上的功夫有恃无恐,轻功、迷药什么的都出现过几次了,内功、耳朵灵敏什么的,就也不是什么难以猜测的,好歹还是看过些武侠剧。
唉!
对这个世界越了解,苏良玉便越不安,手无寸铁的女子,在这样的一个朝代里,就如滔滔洪流里的一叶浮萍,性命、安全,都可用朝不保夕一词来形容。
尤其是她自带来了这县城后,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倒霉体质。
好事不一定轮着自己,但这坏事、倒霉事,是一件都没给自己落下。
苏良玉忍不住自嘲,怕是自打自己住在这古德县城后,这整座县城百姓嘴里的谈资都全靠着自己在做贡献!
再说李深。
李深在城外破旧的木屋前后找不到明显的人走过的痕迹后,便倾向于苏良玉被另外的人带走了这一事。
可经过仔细勘测,李深依然没有发现寻常的那种掩饰的痕迹,甚至在这四周都根本找不到有一丝一毫的人踩踏出来的痕迹。
李深感到很诡异。
不是他自傲,不管如何高巧的掩饰手段,是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何况,他这次花了万分的心思去勘测。
相信自己眼力的李深,忍不住想,这人莫不是飞走了不行!
便是轻功,也不该这般不露痕迹,真要做到这样子的了无痕迹,先不说其内力要如何深厚,便是其腿上的技巧,便要花费多少的时间精力才能练成。
而这样的人,无一不是武者中受人推崇的前辈。
李深不相信有这样功夫的高手,会做出这样下贱的勾当!
就此失了线索,李深很是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