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抹了把脸,赶紧拉扯着黎密就往屋子里走,已经很丢脸了,可不能再叫太子殿下这的人看笑话了。
黎密被县太爷劝阻了一下,脑子好歹清醒了一点,跟着县太爷回来屋子。
太子在屋里眼神此刻还有些恍惚,显然,还没从李深的这一出回过神来。
他真是人生头一遭遇见这样子的人,当面被人问起那样不雅的事来,今日,真是叫他大开眼界,以及怀疑人生。
县太爷将黎密拉扯进屋便也就不管了,他这族叔,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早些年,族里不论大小,那可也都是叫这族叔给气傻过无数回。
今日这一着,别说,除了太子殿下在这里跟着受了罪不妥,其他,还真是叫他心里有一丝扬眉吐气。
该!自己早年浑祸害了一族的人,现在也叫你受受这窝囊气。
谁叫你要收徒,还不往正路上教导,如今你徒弟这混账劲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可不就得好生受着么!
泄了火气,李深自是不会再去寻老混账,他叫了虎子送了一坛酒过去,便顺带去将信物拿了回来。
也不管虎子一张扭曲了的脸,吩咐了虎子去邻县帮衬常胜后,他自个儿便拿着信物出发了。
“梁家军,梁运礼?”
“希望你们要厉害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