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外公那些话里，可以判断出她是个特别有主见的女人。
“妈，我来看你了……”她跟蒋清秋说了很多话。
当天晚上，她就梦见了蒋清秋，活着的蒋清秋。
她穿着一条淡雅的裙子，走到床边，替她盖好了被子，然后温柔地望着她。
顾南娇觉得那种感觉很亲密，像是真实的，蒋清秋叫她乖宝宝，还叫她照顾好爸爸，一脸的温柔和宠溺。
“妈妈……”醒来的时候，顾南娇满眼是泪。
霍时深以为她又做噩梦了，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地抚着她的背，“没事，做梦而已。”
黑暗中，顾南娇看着霍时深，那瞬间心里的痛和委屈像是被放大了，她抓着他的睡衣，嚎啕大哭。
“梦见岳母了？”霍时深柔声问她。
顾南娇哭得越凶了。
霍时深便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老公在，没事。”
顾南娇缩在他怀里，怅然地哭。
霍时深一直给她摸头，摸背，安抚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霍时深还在轻轻给她拍背，尽管特别困倦，他也没有停下来。
顾南娇有些呆怔。
他给她拍了一晚上的背？
是怕她再做噩梦吗？
“睡得还好吗？”见她醒了，霍时深睁着困顿的眼睛问她。
顾南娇点了点头，“挺好的。”
“嗯。”他松了一口气，摸摸她的脑袋，然后放下了手，“那我睡一会。”
“好。”顾南娇应了一声。